温絮白似乎没料到他会来，有些惊讶、又有些高兴，从病号服的口袋里拿出水果糖。
他看着那些水果糖，像是被洗了脑：“这又是干什么的？”
温絮白怔了怔，笑影停在温润的黑眼睛里。
“过去那几年，你趁我不懂事，拐着我打游戏、看漫画，怂恿我跑出去玩。”
他盯着那些水果糖：“这又是干什么的，你往里面放了药？”
……温絮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温絮白只是思索了一会儿，就慢慢垂下视线，收回那些水果糖。
在这个动作里，原本就因为生病很苍白的人，变得更不见血色、几乎成了透明的。
“没有放药。”温絮白很认真、很一板一眼地答，“是很普通的水果糖。”
温絮白剥开一颗糖，放进自己嘴里，那是颗橘子味的糖。
窗外在下雪，温絮白侧过头，看了一会儿飘落的雪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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